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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发表时间: 2025-06-11 04:57:14

1 全家福的诡异

全家福里多出来的表姐

> 搬家时翻出一张泛黄全家福,照片里多了一个穿红裙的陌生女人。

> 爸妈说那是我夭折的表姐林晚,可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个人。

> 第二天,照片里的林晚从后排角落移到了我爸妈中间。

> 爸妈坚持她一直在那里,还怪我记性差。

> 我偷偷用手机拍照,屏幕上只有一片模糊的红色。

> 夜里被奇怪声响惊醒,发现客厅亮着灯。

> 爸妈背对我坐在沙发上,电视里放着没有信号的雪花屏。

> 他们僵硬地转过头,眼珠浑浊:“晚晚说……你该回照片里去了。”

> 墙上的全家福里,林晚穿着红裙,正对我露出微笑。

---

搬家就是一场灾难,尤其是搬离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。灰尘是陈年的,带着记忆里樟脑丸和旧书报的沉闷气味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时光的碎屑。我蹲在书房角落,扒开一堆旧杂志和蒙尘的文具盒,手指触到了一个硬硬的边角。抽出来,是一个积满灰尘的硬纸相框。

我吹开浮尘,一张泛黄的全家福露了出来。背景是老房子门口那棵枝桠虬结的石榴树,爸妈坐在前面两张藤椅上,笑得温煦。大约八九岁的我,穿着碎花裙子,拘谨地站在他们中间。照片的色调是那种老式相机特有的、带着暖意的模糊感。

目光习惯性地扫过每一张熟悉的脸庞,然后,毫无预兆地,凝固在照片的最左侧边缘。

那里站着一个女人。

她穿着一条样式老旧、颜色却异常鲜亮刺眼的红裙子,像是凝固的血。裙摆垂到小腿,样式……说不出的古怪,像是某种早已过时的款式,却又带着一股刻意模仿的僵硬。她站在爸妈身后靠左一点的位置,紧挨着那棵石榴树扭曲的树干。女人的面孔在褪色的照片里显得格外清晰,甚至清晰得有些过分——一张陌生的、年轻的脸。她的皮肤很白,嘴唇却红得过分,微微抿着,形成一道没有笑意的直线。最令人不安的是她的眼睛,那双眼睛正透过泛黄的相纸,直勾勾地“看”着照片外拿着相框的我。

一股冰冷的麻意瞬间从我的指尖窜上脊背,头皮阵阵发紧。

“爸!妈!”我的声音干涩发紧,带着自己都能察觉的颤抖,“你们快来看!”

爸妈闻声从隔壁房间过来,脸上带着收拾东西的疲惫。

“怎么了?”妈妈走近,看到我手里的相框,眼神微微一闪,“哦,这张老照片啊,翻出来干嘛?都多少年了,脏兮兮的。”

“不是,”我急切地把相框递过去,手指用力点着那个红裙女人的位置,“这个人!这个女人是谁?她怎么会在这张全家福里?”

爸爸凑过来看了一眼,眉头习惯性地皱起,但语气却出奇的平淡,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:“瞎嚷嚷什么?那是你表姐林晚啊。忘了?”

“林晚?”我脑子嗡的一声,像是生锈的齿轮被强行转动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我拼命回忆,亲戚里那些模糊的面孔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水雾,怎么也抓不住这个穿红裙的影子。“哪个林晚?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个表姐!”

“你这孩子,”妈妈叹了口气,伸手想把相框拿过去,“小时候的事儿记不清也正常。晚晚是你小舅家的女儿,小时候身体不好,很早就……唉,走了。她走之前,就在咱家住过一段时间。这张照片,就是那时候拍的。”

她的语气很自然,带着一丝对逝去晚辈的惋惜。爸爸也在一旁点头附和:“没错,就是晚晚。这孩子命苦。”

可我心底的寒意却越来越重。他们的表情、语气,都完美得无懈可击,就像在陈述一个被反复背诵了无数遍的事实。但我就是知道,有什么东西彻底错了。那红裙女人的眼神,像冰锥一样扎在我的记忆里,冰冷、陌生,带着一种非人的审视。我根本不认识她!一丝一毫的影象都没有!

“可是……她站的位置……”我指着照片边缘,“我记得很清楚,这张照片就是我们家三口人!根本没别人!她怎么会……”

“你这记性!”爸爸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些,带着明显的不耐烦,“她一直就站那儿!挨着石榴树!照片都在这儿摆着呢,还能有假?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,赶紧收拾东西,一堆活儿呢!”他一把从我手里夺过相框,动作有些粗暴,随手塞进了旁边一个敞开的、堆满旧书的纸箱里,仿佛急于掩盖什么。

妈妈没再说话,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,那眼神复杂难辨,有无奈,似乎还有一丝……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躲闪。她转身继续去整理书架上的杂物,动作显得有些僵硬。客厅里只剩下旧书搬动的摩擦声,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,灰尘在从窗户斜射进来的惨淡光线里疯狂飞舞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那个被旧书半掩埋的纸箱,里面装着那张诡异的照片,只觉得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,冻得我牙齿几乎要打颤。

那个叫林晚的、夭折的“表姐”,像一个凭空出现的、带着血腥味的墨点,粗暴地污染了我记忆中那个清晰的、只有三人的旧日影像。爸妈的否认和强行“纠正”,比那张照片本身更让我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
2 红裙女影移

第二天,阳光依旧惨淡。我鬼使神差地又走向了那个堆满旧物的角落。纸箱还在那里。我屏住呼吸,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冲动,伸手拨开压在表面的几本旧书,再次抽出了那个硬纸相框。

目光投向照片的瞬间,我的血液似乎瞬间凝固了。

照片里,那个穿红裙的女人——林晚,不见了!

她昨天明明站在最左侧,紧挨着那棵扭曲的石榴树!那个位置现在空空荡荡,只剩下树皮粗糙的纹路。

心脏狂跳起来,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。我手指颤抖着,目光像失控的探照灯,在照片上疯狂扫视。

找到了!

她移到了照片的中央,就在我爸妈坐着的两张藤椅之间!她不再是边缘那个模糊、略显疏离的存在。此刻,她微微侧着身,仿佛很自然地融入其中,站在了本该属于我的位置!她那身刺眼的红裙在泛黄的底色中异常突兀,如同一个流血的伤口。她的嘴角,似乎比昨天……更向上弯起了一点点?那抹极其细微的弧度,凝固在她苍白的脸上,构成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虚假笑意。她的眼睛,依旧是那种直勾勾的、穿透相纸的“凝视”,这一次,精准地“锁定”了我。

我死死攥着相框,指甲几乎要嵌进硬纸板里,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恐惧攫住了我。我猛地转身,踉跄着冲进客厅。爸妈正坐在餐桌旁吃着简单的早餐。

“爸!妈!照片!”我声音嘶哑,几乎不成调,把相框重重地杵到他们面前,“她又动了!昨天她在边上!今天她站到你们中间了!你们看啊!”

妈妈握着筷子的手顿住了,她抬起头,目光掠过照片,随即落在我的脸上。那眼神里没有惊诧,没有疑惑,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责备。

“小宁,”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平稳,“你又看花眼了。晚晚一直就站在这里啊。昨天不也是这个位置吗?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?搬家压力大?”

“一直在这里?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巨大的愤怒和恐惧交织着冲上头顶,“怎么可能!昨天她明明在左边!你们自己昨天也说她在左边挨着树!”

爸爸放下碗,发出“哐当”一声轻响。他阴沉着脸,看也没看照片,目光像冰冷的铁钩一样钉在我脸上:“我看你是魔怔了!晚晚的位置从来没变过!就在我和你妈中间!照片清清楚楚摆在这儿!是你自己记性差!脑子糊涂了!”他的声音斩钉截铁,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和一种极力压抑的烦躁,“再胡说八道,就给我出去清醒清醒!”

他们的眼神,那种空洞的、带着责备的、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疯子的眼神,像两盆冰水,将我彻底浇透。他们不是在掩饰,那神情更像是一种……被强行植入的、根深蒂固的认知。这比任何否认都更恐怖。

一股巨大的寒意瞬间包裹了我,比这老房子里终年不散的阴冷更甚。我踉跄着后退一步,远离餐桌,远离那两张熟悉又无比陌生的脸。客厅里安静得可怕,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,单调而刺耳。我死死盯着那张被他们认为是“正常”的照片,那个穿着血红裙子的女人,站在我父母中间,嘴角挂着那抹凝固的、冰冷的微笑,她的眼睛,正透过泛黄的相纸,嘲弄地“看”着我。

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,缠绕着心脏,越收越紧。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出来:照片!用手机拍下来!证据!只有照片才能证明我的眼睛没有欺骗我!才能证明那个红裙女人真的在移动!

3 手机摄魂记

我冲回书房,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。心脏在胸腔里擂鼓,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紧绷的神经。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,用尽全身力气稳住颤抖的手。我再次拿起那个沉重的硬纸相框,将那张泛黄的全家福对准手机镜头。

屏幕亮起,显示出清晰的取景框。爸妈坐在藤椅上,笑容温煦。八九岁的我拘谨地站在中间。然后,我的视线猛地凝固在屏幕中央——那个位置,本该是穿着红裙、站在父母中间的那个女人林晚。

没有!

屏幕里,爸妈中间的位置,空空荡荡!只有两张藤椅的靠背和后面那棵石榴树虬结的枝干!那个刺眼的红裙身影,消失了!

我猛地眨了眨眼,以为自己眼花了。不,不可能!我明明亲眼看到她站在那里!我甚至能描绘出她那身红裙的样式和她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!

我下意识地抬头,看向手中的真实照片。

她还在!

林晚就站在那里,穿着那条血红的裙子,站在我爸妈的藤椅之间,微微侧身,嘴角凝固着那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。她的眼睛,依旧透过泛黄的相纸,直勾勾地“盯”着我。

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,头皮瞬间炸开。我猛地低头,再次看向手机屏幕。

屏幕里,爸妈中间的位置,依旧是空的!

但……不对!

那片空白的区域,并非纯粹的背景。它像被一层浓郁粘稠的、化不开的暗红色雾气笼罩着!那红色比血液更暗沉,如同凝固的污血,在手机屏幕的像素格里微微扭曲、蠕动。它没有具体的形状,却弥漫着一种令人作呕的、活物般的恶意,恰好覆盖了照片里林晚所占据的空间!

我手指一抖,几乎要握不住手机。我颤抖着,对准那片蠕动的暗红区域,按下了拍摄键。

“咔嚓。”

清脆的快门声在死寂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我立刻点开相册,查看刚刚拍下的照片。

屏幕上,没有全家福。

没有爸妈。

没有童年的我。

没有石榴树。

只有一片占据了整个屏幕的、浓郁的、仿佛能滴出血来的暗红色!它像一块巨大而污秽的幕布,又像某种活体组织,在像素构成的平面上无声地翻滚、流淌,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意和冰冷。

“嗡——”

手机在我手里突然剧烈震动起来,屏幕瞬间被刺眼的白光吞没,像是内部电路承受不住某种力量而爆裂。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顺着金属外壳猛地刺入我的掌心,如同握着一块千年寒冰,那股寒气带着针扎般的刺痛,瞬间沿着手臂的血管和神经向上蔓延!

“啊!”我惊叫一声,触电般猛地甩开手机。

“啪嗒!”

手机砸在堆满杂物的地板上,屏幕彻底黑了。那股深入骨髓的冰冷触感,却顽固地残留在我的掌心,丝丝缕缕地往骨头缝里钻。

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。我看着地上那部黑屏的手机,又看看相框里那个穿着红裙、对我“微笑”的女人,一股巨大的、灭顶的绝望感攫住了我。它就在这里。它就在照片里。它在移动。它在……看着我。而我的父母,他们……他们什么也看不见?或者说,他们看见的,是另一个被篡改过的“现实”?

这个认知比任何具象的鬼怪都更让人心胆俱裂。

墙上的老式挂钟,指针慢吞吞地挪动着,发出单调的“咔哒”声,每一秒都像是在拉长。晚饭时,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冰。爸妈沉默地吃着饭,偶尔交换一个眼神,那眼神空洞又复杂,带着我无法解读的沉重。他们避开我的目光,也绝口不再提照片的事,仿佛白天书房里那场激烈的争执从未发生过。空气里弥漫着灰尘和陈旧家具的气息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、难以形容的……甜腥味?像是放久了的铁锈混合着某种腐败的水果。

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客厅墙上新挂上去的那个相框——那张被爸爸拿出来、重新安置好的“全家福”。在昏暗的灯光下,林晚那身红裙的颜色似乎更加暗沉了,像干涸的血迹。她的脸在阴影里模糊不清,只有嘴角那抹诡异的弧度,似乎更加清晰了。她无声地站在我父母中间,像一个早已扎根于此的、不容置疑的幽灵。

我食不知味,胡乱扒了几口饭就逃回了自己临时的卧室。躺在行军床上,身体疲惫到了极点,大脑却异常清醒,像被无数冰冷的针扎着。黑暗中,白天发生的一切如同走马灯般在眼前闪现:照片里移动的红裙、父母空洞的否认、手机屏幕上那片吞噬一切的暗红……每一个画面都带着冰冷的恶意。窗外的月光惨白,透过没拉严实的窗帘缝隙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扭曲的、如同鬼爪般的影子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意识终于开始模糊,沉向一片混沌的黑暗。

4 夜半雪花屏

“笃……笃……笃……”

一种沉闷、缓慢、带着某种粘稠节奏的敲击声,硬生生把我从浅薄的睡眠中拽了出来。不是敲门声,声音的来源……很模糊,像是从墙壁内部,或者地板下面传来。又像是……有什么沉重而湿漉漉的东西,正一下,又一下,极其缓慢地……拍打着什么?

我猛地睁开眼,心脏瞬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。卧室里一片漆黑,只有那道惨白的月光还在地板上扭曲着。那“笃笃”声……还在继续,不紧不慢,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粘滞感。

恐惧像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。我屏住呼吸,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,一动不敢动,侧耳倾听着那诡异声音的来源。是客厅?还是……隔壁爸妈的房间?

声音似乎……停了。

死寂。绝对的死寂。连窗外的虫鸣都消失了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我僵在床上,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,发出擂鼓般的巨响。

就在这时——

“滋啦……滋啦……滋啦啦……”

一阵细碎、密集、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噪音突兀地响起,打破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。是电视机!客厅里的老式显像管电视机被打开了!那声音正是没有信号时,雪花屏发出的、刺耳的电子噪音!

这么晚了?爸妈起来了?他们半夜看没有信号的电视?

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我。那“笃笃”声……那电视雪花声……一切都透着无法言喻的诡异。我挣扎着,鼓起几乎耗尽的勇气,极其缓慢地从行军床上坐起来。双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,寒气瞬间窜了上来。我像幽灵一样,悄无声息地挪到门边,小心翼翼地、屏住呼吸,将房门拉开了一条极细的缝隙。

客厅里一片惨白的光。

那台笨重的老式电视机屏幕亮着,上面是疯狂跳动、闪烁的密集雪花点,发出持续不断的“滋啦”噪音,像无数只电子昆虫在啃噬着耳膜。惨白的光线充斥了整个客厅,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尘埃,也照亮了沙发上……两个并排坐着的背影。

是爸妈。

他们坐得异常笔直,肩膀僵硬地平端着,一动不动,如同两尊被摆放在那里的蜡像。他们的头微微前倾,正对着那片疯狂闪烁的雪花屏幕。惨白的光映照着他们花白的头发,透着一股毫无生气的死寂。

一股寒气从我的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。这景象太不正常了!深更半夜,两个人一动不动地盯着没有信号的雪花屏?

就在这时,仿佛接收到了我惊恐的注视,沙发上那两个僵硬的背影,极其缓慢地、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滞涩感,开始……转动。

先是肩膀,然后是脖子,发出细微的、如同生锈门轴转动般的“咯咯”声。他们的动作同步得可怕,僵硬得如同提线木偶。

他们一点一点地转了过来。

惨白的电视雪花光,清晰地照亮了他们的脸。

5 照片里的狞笑

我的呼吸瞬间停滞,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彻底冻结。

那不是我的爸妈!

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皮肤在惨白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、毫无血色的灰败,像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灰尘。最恐怖的是他们的眼睛——眼珠浑浊不堪,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、干涸的白色蜡质,完全失去了焦点,空洞地“望”向门口缝隙后的我。那眼神里没有任何属于活人的情绪,只有一片死寂的、冰冷的漠然。

然后,两张灰败的嘴唇,极其僵硬地、同步地开合起来,发出一种干涩、沙哑、如同砂纸摩擦枯骨般的怪异声音,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:

“晚晚……说……”

那声音干涩得如同枯叶摩擦,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牙酸的滞涩感。

“……你……该……”

浑浊空洞的眼珠死死地“钉”在我藏身的门缝上,灰败的嘴唇裂开一条僵硬的缝隙。

“……回……照片……里……去……了……”

“轰!”

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恐惧瞬间被引爆,炸得我魂飞魄散!我几乎是凭着求生的本能,猛地扭过头,视线疯狂地投向客厅墙壁——

墙上挂着那个硬纸相框。

惨白的雪花屏光线,清晰地照亮了照片。

照片里,我的父母依旧坐在藤椅上,笑容温煦。童年的我拘谨地站在中间。

而那个穿着刺眼红裙的女人——林晚,此刻就站在照片的最前方,几乎是贴在了相框的玻璃上!

她的脸占据了照片的大半部分,近得几乎能看清她皮肤上不自然的纹路。她的嘴角不再是凝固的弧度,而是向上大大地咧开,形成一个夸张到极致的、几乎撕裂了脸颊的、非人的笑容!两排过于整齐、白得刺眼的牙齿暴露无遗。

最令人魂飞魄散的是她的眼睛。

那双眼睛,不再是隔着相纸的“凝视”。

它们睁开了!

瞳孔漆黑,深不见底,像两个吞噬一切光线的旋涡。此刻,这双漆黑的眼睛,正穿透相框的玻璃,精准无比地、牢牢地锁定了门缝后惊恐欲绝的我。

她在笑。

对着我,无声地、疯狂地、狞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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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6-11 04:57: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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